没问题，你出得起吗？怎么样，成功了吗？”
钱算什么，你能算命吗？
心里这么想着，向知缓面对穆白担忧的目光却是叹了口气，无言地摇了摇头。
翟昆大笑了两声，拍了拍穆白的肩膀，“老穆啊，你看看你，也一把年纪的人了，怎么跟小姑娘一样单纯天真呢，行啦，我家雅雅说怎么改就怎么改，照做吧，啊。”
穆白不耐烦地挥开了翟昆的手。
别说向知缓，他都想撂担子，早知道贺凡雅是这么个德行，他才不拍，简直一锅好粥里进了一坨粪。
翟昆人走了，贺凡雅的助理大姐在一旁开心地嗑着瓜子，似乎故意嗑得很响，听得人很不舒服，向知缓走过去，嘿嘿一笑，抬手把她的瓜子打翻了。
助理大姐也不生气，笑嘻嘻地对穆白说：“导演，你们继续拍戏呀。”
向知缓对穆白说：“穆导，昨个儿大家基本都熬了一宿，休息一天吧。”
一夜没睡，不少工作人员都无精打采的，穆白揉了揉眉心，“也好。”
助理大姐不屑地切了一声，还想拖着，再拖这戏迟早也得拍，她得意地翻了个白眼就走了。
“穆导，我觉得这位大姐很有演宫斗戏的潜质，那种坏嫔妃身边的坏嬷嬷，你觉得呢？”
穆白无奈，“你还有心情开玩笑。”
向知缓没心没肺地笑了笑，反正再过一天，这剧组的天下就要改朝换代了。
*
难得空出来的一天，向知缓被柯天晴带去裴舒晔新书发布会。
郭祁的事情解决后，他的《终罪》重新步入正轨。
以前为了保护隐私，他从来不搞这些名堂，但现在已经露过面了，也没什么好隐藏的，正好回馈一直以来支持他的书迷。
还在会堂外，向知缓就被吓着了，这人山人海的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明星见面会，向知缓还听到除了中文以外的各种语言。
外面摆着的新书海报上画着卡通形象的裴舒晔，不少书迷就捧着他的新书轮流跟海报合影，高兴得像跟真人合影似的。
发布会还没开始，但向知缓和柯天晴属于关系户，直接就能进去。
里面裴舒晔坐在堆满了书的桌子边，拿着笔飞快地给一本本书签名，他余光瞥见向知缓他们来，也只有空用眼神打了个招呼。
她们俩挑了个座位坐下。
时间一到，会堂大门打开，书迷们蜂拥而入，场面堪称壮观，保安们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维持好秩序。
发布会开始，裴舒晔在上面说着自己的创作历程和心得，提到关于人贩子的那一章节时，他毫不避讳地提到了向知缓。
当初人贩子事件，向知缓作为火眼金睛发现关键的好少年上了社会新闻，但仅限于苏陵市，外面是不大知道的，这会儿发布会有网络直播，裴舒晔这么一提，没过几分钟，向知缓就上了热搜。
话题是#缓妹人贩子#，她当时被采访的视频都被放了出来。
还好还好，素颜的她也很美丽，不存在什么黑历史。
“这件事就是我的灵感来源，后来大家想必也知道，我参与了电影《迎熙》的编剧工作，很巧地见到了向知缓本人，但我们交集不多，我很遗憾。”
“……”
向知缓和柯天晴静静地看着他睁眼说瞎话。
“不过我没想到，今天的发布会，她竟然会来，这令我万分激动。”
向知缓瞪了他一眼，当她口罩是白戴的吗？
一听裴舒晔这么说，在场的中国人四处张望，坐在向知缓旁边的一个女生凑近看了看她，“啊”了一声，“你是缓妹！”
向知缓只好摘下了口罩，并且保持微笑。
出现一个明星，主持人立即贴心地举着话筒走下来，给向知缓做采访，“请问您也是裴舒晔的书迷吗？”
“嗯，是啊。”
还能说不是吗？
“那么，请问您喜欢他的作品的哪些方面呢？”
向知缓抿了抿唇，“文笔啊，情节的设定啊，人物的塑造啊，我都很喜欢。”
“那么对于作者呢？”
这句话是裴舒晔自己问的。
向知缓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瞪裴舒晔，这种情况下，有什么是能说“不”的？那不是不给面吗？
而裴舒晔嘴角挂着懒散的笑容，像是漫不经心跳出来的一句调侃一般，至少除了柯天晴，在场众人以及网络直播前的网友观众都是这么认为的。
向知缓带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六个字。
“当然也喜欢啊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 缓缓：又美滋滋了对不对？【拔出四十米大刀】
树叶：不，甜滋滋
第042章
发布会结束后是签售会, 尽管提前签了一些，仍旧不够, 裴舒晔一本接一本地签着, 手酸得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