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讨论中的人群发出感叹。“自己没时间撩妹子，居然也不想给我们活路！招聘个那么漂亮的姑娘，帮他撩妹！”
人群里发出“啧啧”声。
“我曾经听神盾局的行动队队长说起过，说黑寡妇罗曼诺夫曾经给斯塔克做过评估。”某个很有门路的男人低头，小声说，“据说最后的评估报告上有一句话，是这么评价斯塔克的——‘教科书般的自恋’。”
“噗……”人群发出低低的笑声。“作为被钢铁侠救过命的人，我也无法为救命恩人反驳这个事实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聚在一起八卦的男人先是笑钢铁侠，笑着笑着，又开始觉得心酸——
为什么斯塔克不能给他们培训一下该怎么撩妹子呢？他们也很想学呀！
半米之外的露台上，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出来透气、却机缘巧合下听见人们背后议论自己的托尼，比八卦的男人们更心酸。
桃乐丝不是他培训的！妹子也不是他让抢的！他是清白的清白的清白的！助理撩了妹子为什么他要背黑锅！
“贾维斯”，头疼地把酒喝下半杯，托尼揉了揉太阳穴，“你说桃乐丝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？”否则为什么每次对方都要撩妹子？明明很帅的他就站在旁边啊！被撩一下他也不介意的呀！
“不，先生。海斯汀小姐曾经明确说过，她喜欢成熟稳重有学识的男士。”贾维斯的声音从耳机里发出，流畅而温柔。“海斯汀小姐说，女士作为相对弱势群体，在生活里要承担的不公本就比男人多，所以她希望所有人都可以互相帮助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……”已经给自家助理背了三次黑锅，眼看就要背第四次的托尼满心无奈，“她为什么和女人搭讪的时候那么熟练？”不夸张，桃乐丝撩妹的姿势，比他都熟练！
“您在让我调查海斯汀小姐背景的时候我曾经查过她的消费记录。”尽忠职守的贾维斯非常贴心地回答，“我查过，海斯汀小姐四年来几乎每周都会去一次夜店。根据消费记录和夜店监控显示，她基本每一次，都在和女人搭讪。”
“一周一个？坚持了四年？”托尼忽然觉得举着酒杯的手有点沉重，一年有几个星期来着？乘以四是多少个女人？他怎么忽然不会算数学题了呢？
快喝口酒压压惊。
“是的。”贾维斯坚定地回答。“每年大约有52周，粗略按照海斯汀小姐每次只搭讪一个女人计算，4年来一共是208人，这其中有三晚，我查到了酒店开房记录。”
“噗……咳咳咳……”一向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钢铁侠，这一次，终于把酒喝进了气管里。
“多少人？！”
自认撩妹无数的托尼捂着嗓子，忽然开始怀疑人生。
“208人，但根据我的估算实际人数应该在260人至300人之间。”贾维斯一贯优雅的英式腔调里带上了点不易察觉的笑意。“先生，海斯汀小姐搭讪过的女士，很可能，和您不相上下。”
这是委婉的说法。
直白点的说法是——妹子撩过的妹子可能比你多！
“她人呢？”顾不上那群因为被八卦对象逮个正着而心虚不已的男人们，托尼四处寻找自己的女伴。“不是说去补妆吗？怎么好一会儿还没……”
“托尼”，消失了足有十几分钟的美丽助理终于现身，身边跟了一位同样金发碧眼，非常漂亮的年轻姑娘。“这是海伦，她一会儿搭我们的车一起离开，我们先送她回家，好不好？”
美丽的助理小姐礼貌而不卑不亢地询问他这个做老板的意见，同时还不忘记回头，用温柔的眼神安慰那位海伦。
两位美女在他面前眉目传情，托尼顶着其他男人几乎要飞出刀片的眼光，艰难地点了点头，“当然，美女的请求我怎么能拒绝呢？”
咦，这个海伦好像有点眼熟。
难道他曾经搭讪过吗？
哦……这个海伦是今天某个国防部官员的女伴。
嗓子眼儿里堵了一大口血，托尼保持着自己的绅士风度和花花公子人设，礼貌又富有魅力的微笑。“欢迎，海伦小姐。别担心，钢铁侠一定会平安把你送回家去的。”他习惯性地朝着说话对象眨眨眼
“太感谢您了斯塔克先生。”海伦礼貌微笑，然后立刻扭过头，“桃乐丝，谢谢你！”两只手摸上了助理小姐纤细的手腕。
明显比前半句更真诚的表情和更热情语气。
凄惨沦为司机的钢铁侠咽下嗓子眼儿里的那口血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，“不客气……”
自己招来的助理，吐血也得咽下去！
*
黑色的轿车停在楼下，司机钢铁侠留在车里等，桃乐丝把千恩万谢的海伦送进家门，等对方反锁上门，她这才原路返回去跟自家偶像兼老板汇合。
以助理的身份陪托尼出席了几次宴会，这已经是她无意间发现的第四个被渣男欺骗的小姐姐了。
海伦的男伴是位国防部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