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叶如珊挂了电话，应了一声。
他除了说她还会说谁？
走就走。
稀罕！
叶如珊把手机塞回了包内，准备离开。
“没说你。”
“……”小张要哭了。
林总，能不能不要这么惜字如金。
绕了这么大一圈，要走的人却是自己。
小张表示心好累。
小张默默地下了车。
站在冷风里，等着计程车。
叶如珊握紧了手心。
“开车。”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叶如珊听话地绕到驾驶座，脚下踩着油门开走了。
“去……去哪？”
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。叶如珊感觉十分拘束。
她宁愿站在冷风里，等计程车的人是自己……
林念歧没有理她，自顾自地刷着微博。
叶如珊：“……”
既然不说，那直接回公司。
她双手紧握方向盘，双眼目视前方。
就想着早点把这段路开完。
“没忘合约？”
林念歧冷不临丁冒出这么一句。
什么鬼？
“林总，请您说得详细些？”她差点冒出小人愚钝这四个字。
“合作期间，不许和异**往。并且保持单身，否则合作终止。”
有这么一条吗？她怎么不记得？
“所以叶小姐有没有违约呢？”
叶如珊捂脸。
那份合约她几乎是看都没看就签了字。
叶如珊抿着唇，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虽然和萧风扬关系十分纯洁，可是面对她的质问，她做不到顺从他的意思。
然而，不顺从只能“死”。
叶如珊的眼睛突然亮了亮。
她看着眼前的目的地越来越近。
终于，她觉得可以逃脱了。
“到了。”
“林总，请下车。”
叶如珊把车子停在了金帝传媒大门口。
然而，注定叶如珊又要失望。
林念歧似乎没有要下车的意思。
他就在等着她的回答。
叶如珊的心又一次开始紧张起来。
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。
“让您失望了。”
“我……没有违约。”
叶如珊吞了一口唾沫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，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喉咙口就变得酸涩了。
林念歧冷笑一声，然后下了车。
叶如珊停好车子，才慢慢回到秘书室。
“叶如珊，总裁让你送杯咖啡进去。”叶如珊一进去，就被人喊着去给林念歧送咖啡，那个人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秘书室的人听清。
“哦。”叶如珊真想不明白林念歧，明明有这么多人可以上手的事情，为什么要她来做。
她习惯性地走到自己位置上，随手抽了一包速溶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