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豫笑了笑，不置可否。
“说吧，约我出来想聊点什么？”董冉点了一杯拿铁后，直接切入正题道。
黎豫脸红了一下，才支支吾吾地说道，“董冉姐姐，我想问问你，你，你当初是怎么确定自己就是喜欢女孩子的呢？”
董冉挑了挑眉，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黎豫道，“唔，让我猜猜，是不是某人做了某些事，让你怀疑起自己的性取向了？”
黎豫没说话，脑子里却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顾承铭亲他的那个场景。
“是不是顾承铭？”董冉光是看着黎豫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。
黎豫想摇头说不是，可是看着董冉了然的目光，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董冉看着黎豫脸都红了，整个人一副局促的样子，也不忍心逗他了，直接说道，“嗯，怎么确定的？这个问题嘛，最简单的来说，我对男生没有那方面的性趣。可是对着我家宝宝就不一样了，我喜欢她，想接近她，想牵她的手，想拥抱她，想吻她，见不到她时会想她在做什么，想给她打电话，听她说话的声音，想见她。看到别人跟她走得近会吃醋。你对顾承铭会这样吗？”
黎豫呆了呆，回答道，“我不知道，我没想过这些……”
“唉，顾承铭一直都是喜欢你的，你知道吧？”其实董冉见黎豫第一面的时候，顾承铭那个占有欲的动作就已经说明问题了，不过那时候她只当顾承铭是心血来潮，毕竟她曾经听说过顾承铭的早年的“光辉”事迹，混天混地的二世祖形象简直树立的飞起！
不过在黎豫这件事上，顾承铭确实刷新了她的看法。顾承铭是真心喜欢黎豫的，这几年的照顾与和呵护她也都从嘉柯那里听说过。
不得不说，这两年她觉得他们两个人是越来越和谐了。既然顾承铭是真心的，那么她也替黎豫——这个她一直很喜欢的弟弟放心了。自然也就生出了想要推两个人一把的心思。
黎豫点点头，顾承铭这几年一直这么照顾他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喜欢他呢？他也是喜欢他的，可是……
“我也喜欢他，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那种喜欢，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……同性恋？”
“其实啊，性向这个问题很**的，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是深柜而不自知。不如我这么问你吧，迄今为止，你对女生有过那种想法吗？”董冉知道对于认清自己性向这件事确实很棘手，她自己也是经历过的。
“没有。”黎豫乖乖摇头。
“那有好感的呢？”
黎豫想了想，点了点头，随即补充道，“只是觉得她们为人很好，可我没有进一步的想法。就是，没有想要牵手，拥抱的想法……”
“噗！我懂得。”董冉忍俊不禁地点点头，低头喝了口咖啡后，才压下去笑意，接着说道，“嗯，那么你对顾承铭呢？比如，他对你做了某些过分亲密的事，你讨厌吗？”
董冉的话太直白，黎豫有些不好意思，但还是回答道，“不讨厌。”
“如果他对你做更过分的事呢？比如……上床？”董冉拖长了声音试探地问道。
董冉这次的话一出口，黎豫就愣了，脸和耳朵，甚至连脖子都红了一片。
董冉说完后，看着黎豫愣了半天都没说话，咳嗽了两声道，“咳，话粗理不粗，你能接受吗？”
黎豫似乎有些羞赧，半晌才憋出一句，“我不知道男生和男生怎么，怎么做那种事呃……”
“……”